嫩的宫腔,无情地捣弄着里头冒着汁水的软肉。
“啊……好舒服……嗯……老公的鸡巴好大……干……干得好深……啊啊啊……要被插坏了……呜呜……”
“小骚货,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老公好会插……嗯啊啊啊……”
阎高突然把他压在身下凶狠地操他,把胯下那小骚货干得泪流满脸,插得娇小的肉洞外翻红肿,子宫装满他的精液,他低下头粗暴地啃咬季远的奶子,在余下的白嫩的地方留下可怕的虐待似的痕迹,季远却捧着奶子让他玩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拼命地抬起嫩穴让大鸡巴操得更深。
季远尽情地呻吟,把阎高的脑袋抱在胸前,乳肉又痛又麻,但那不要紧了,他在男人的鸡巴下高潮射精,然后被灌满了宫腔。
房间内竟然隐藏着吊环,阎高把吊环放下来的时候季远打了个冷战,他看着男人笑着走向他,哄着他,不答应就把鸡巴插入他的身体,干得他浑身软绵绵的,然后把他绑在吊环上操得他尖叫着浑身抽搐,阎高粗暴地玩弄他的肉体,射大了他的肚子。
那不算很难受,但是快感成倍成倍地增加,黏糊糊的淫水在他身下流淌得到处都是。
半夜的时候外面有人放烟花,季远一边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抽送,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不远处炸开的绚烂烟火,抱紧了身上的男人,陷入了无尽的情欲中。
阎高说:“情人节快乐。”
季远用不成调的呻吟回应了他。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