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正,李望准时踏进尚瑜殿伺候着皇帝起床,刚打开殿门却闻到浓浓的男女欢爱后的气息,心知皇帝已经得手了,心情应该不错,为今日当差庆幸了一会儿,庆幸皇帝应该不会像前些日子十公主病着的时候那么喜怒无常了。
他扫了一眼地上凌乱的衣物,腹诽昨夜战况竟如此激烈,之前的妃嫔侍寝也从没有这样的事后场景。李望令小太监将衣物捡起,自己一人踏进暖阁撩起帷帐叫醒熟睡的帝皇:陛下,该起了。却只见床上两人光裸着身体交叠在一起,发丝也缠绕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十公主趴睡在床上,露出了光洁白皙的裸背,还陷入深深的沉睡中。皇帝侧躺着,手牢牢桎梏着女人的腰。
听到声音,皇帝半睁开眼睛,见到是李望突然大怒:谁允许你进来的!一边拿被褥去盖身下女人的身体。
十公主像是被他的声音惊醒了,呜咽了一声,皇帝压低声音怒斥道:还不滚出去。
李望急急退出暖阁,还没退出殿外便听得暖阁传出一声女人的惊呼,接着就是男人的喘息和身体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使得李望赶紧小跑着招呼守在殿外的小太监们关上殿门。
暖阁内十公主推拒着身上挺动着的少年,想要喊出声却只能低低地呻吟附和着撞击声。她的手胡乱抓挠着他的身体,他却爱极了她这反应,更加大力地抽动着,一边动作还一边笑道:皇姐,朕这样的力度还舒服吗?见她像是快要高潮,又慢了下来,浅浅地只插进去一个头,然后握住她的腰哄她:皇姐,自己动。
十公主正感觉自己要去了,却被生生打断,不由自主地摇动着腰去够他的肉棒,闭着眼睛只是娇喘,并不回答他的调笑。皇帝很不满她的反应,将茎物抽离她的身体就要自己用手在她体外打出来。十公主不由得睁开眼睛,伸手握住他的手欲求不满道:快给我
皇帝并不买账,皇姐教教朕,朕才知道要怎么伺候皇姐啊她急得不行,只好引着他的手去摸她泥泞的小穴:用你的肉棒插我这里,求你了,十二啊!
见她这么熟稔,皇帝想起了她宫外还有个专用玩物,不由得生起气来,狠狠撞着她:是这里吗?还是这里?皇姐怎么这么熟练,真是个勾引人的荡妇!
他大力地掐着她的腰令她半起身,下身却不许她逃开半分:那个侍卫是不是也这么插你的!你是不是也这么教他!十公主被他插得十分爽利,已经无暇听他问话了,急促地呻吟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迎合道:是,是,插得我好爽再用力,啊!要去了!要去了!说着夹紧了男人的腰,小穴抽搐着热热地喷出少许清液,皇帝见她先他一步到了,突然生起气来,继续一下下狠戾地深顶着,不管她能否承受住,每次都顶到她的要紧处。
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屄仍有频率地咬着他,皇帝抽插了几十下后也跟着射了出来,微凉的液体将她的小穴填满。他射出来后却没有立刻拔出来,反而继续插在她身体里挺动道:皇姐,朕要尿在你里面。
十公主迷蒙中并没有能立刻反应他说了什么,直到感觉身体里忽然一股热流冲刷着她时才不可置信地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皇帝直尿得她的肚子涨了起来,尿完后还十分满意似地,拿手去一下下摁她鼓胀的肚子,让她像失禁一般把混杂的液体排出体外。
十公主尖叫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只能使她叫喊了一晚的喉咙更疼,痛苦地闭上了嘴,却发现这样更使得失禁感更清晰,又呜咽着小声哭泣起来。十二尿尽后却没有与她温存,而是翻身下了床,口中唤道:李望!叫人到偏殿伺候!
抬步不带一丝留恋地走出尚瑜殿。十公主放任自己下体液体流淌着,剩余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被她排出,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头顶的一片明黄。直到殿外不再闻得一丝声响,才无声地流下泪来。她痛苦地转过身,想埋进被子里不再理会任何事,鼻间充斥的味道却一遍遍地提醒着她,她和十二在这张床上如何痴缠纠葛,她是如何在十二的身下做尽下贱淫荡的姿态,贪婪地吃下这条卑鄙的毒蛇射出的每一道精液。
甚至被他当成妓馆里最下贱的妓子,用最下流的方式折辱。
十公主的眼泪里不仅有痛苦,更有深深的恨意。她试图下床将自己这一身罪孽擦拭干净,却发现自己连动一动腿都难以做到。原因无他,虽然她也曾豢养玩宠偷吃,但从没有体验过被这样强行压制着的性爱,她若是喊不要,侍卫长立马从她的身上退下来,不管是否还硬着。而她和十二,昨夜做了四次,加上刚刚的那一场,她感觉她的屄可能已经肿起来了。忍住酸疼她往下身探去,却发现状况好像并非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只是一片黏糊糊的液体十分令她烦恼。
十公主勉强起身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嘶声道:滚进来伺候本宫。她知道哑奴肯定已经进来了,自从高烧后,就算眼前不见,哑奴总会寸步不离地在她周围候着,神出鬼没地出现。
果然话音刚落,两名哑奴就从屏风后现身,身量稍高些的捧着干净的衣物,另一个则着捧着温水和丝巾,